1所有人都觉得我楚沫是顾言辞的小迷妹。哪怕他在学校里风流成性，

女朋友换得比季节还快，我依然死心塌地围着他转，从不吃醋，

脾气好得像个没有自我的工具人。上个月他发高烧，室友都回家了，宿舍里只剩他一个人。

烧得迷迷糊糊时给我打了个电话，我二话不说就买了退烧药和白粥赶过去。

在他床边守了整整一夜，看着他苍白的脸，我忍不住红了眼眶。\"哭什么？

\"顾言辞虚弱地睁开眼，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，\"我又死不了，眼泪掉粥里多脏。

\"这人说话向来难听。所以当顾言辞又一次搂着新女友出现在食堂时，

围观的同学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。但这次，我连续半个月都没有任何动静。不仅如此，

还把顾言辞的微信拉黑了。顾言辞慌了，直接堵在图书馆门口，

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不听他解释。我为难地看着他。可是，我喜欢的人根本不是他啊。

我喜欢的是他哥哥，顾言深。那个穿白衬衫时温文尔雅，

戴着金丝眼镜在阳光下看书的研究生学长。顾言深比顾言辞大三岁，性格温和，成绩优异，

是文学院的风云人物。而我这样普通的大二学生，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很少。

唯一能接近他的方式，就是通过顾言辞。可现在，所有人都以为我在追顾言辞。这个误会，

我该怎么解释？其实，这一切都要从去年秋天说起。那时我刚入学，在图书馆里迷了路。

正当我抱着一摞厚重的专业课本手足无措时，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生出现在我面前。

\"需要帮忙吗？\"他的声音温润如玉，带着淡淡的笑意。我抬头看见他的脸，瞬间愣住了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，整个人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。

\"你要去哪里？\"他接过我手里的书，很自然地帮我拿着。\"二楼社科类书架。

\"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。他带着我走过一层层书架，一路上为我介绍图书馆的布局。

他的声音很好听，像是在我耳边轻柔地诉说着什么秘密。到了目的地，他把书递给我，

微微一笑：\"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，我叫顾言深。\"从那一刻起，我就沦陷了。

为了能够经常见到他，我开始每天泡图书馆。慢慢地，我发现他有个弟弟叫顾言辞，

同样在我们学校，只比我大一届。顾言辞和顾言深截然不同。

如果说顾言深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，那顾言辞就是桀骜不驯的问题学生。他成绩一般，

脾气暴躁，女朋友如走马灯般更换，完全是个标准的渣男。但他是顾言深的弟弟。这个身份，

让我对他格外宽容。机缘巧合下，我和顾言辞成了朋友。准确地说，是我主动接近了他。

最开始是在一次社团活动上，顾言辞和别人起了冲突，对方人多势众，

他一个人明显处于劣势。我想都没想就冲上去帮他，虽然除了挨了几下推搡什么忙也没帮上。

事后顾言辞看着我淤青的胳膊，难得地说了句：\"你这人挺够义气。\"从那以后，

他开始把我当朋友。准确地说，是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人。

他经常让我帮忙做各种事情：代课、买饭、写作业、收拾宿舍。我从来不拒绝，

甚至乐在其中。因为每次去他宿舍，都有机会偶遇顾言深。有时候顾言深会来看弟弟，

有时候是来拿什么东西。每当看到我，他都会礼貌地点头打招呼，偶尔还会关心地问候几句。

那些简单的问候，足够我回味好几天。为了让顾言深对我印象更深，

我开始学做顾言辞爱吃的菜。通过他了解到，顾言深喜欢喝红豆薏米粥，

于是我经常做好了带给顾言辞，\"顺便\"让他转给哥哥。有一次顾言深亲自来拿粥，

他尝了一口，眼睛亮了：\"味道很好，谢谢你。\"那一刻，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。

可是我没想到，我的这些行为在外人看来，完全是在追求顾言辞。2\"楚沫，

你到底图顾言辞什么啊？\"室友小雨一脸困惑地看着我，\"他对你那么差，

你还这么死心塌地。\"我正在收拾从网上买来的文具，这些都是要送给顾言辞的。准确地说，

是通过顾言辞送给顾言深的。我知道顾言深最近在准备研究生论文，

需要用到很多特殊的笔和本子。这些东西顾言辞用不到，但如果我直接送给顾言深，

太过突兀。\"我们是朋友。\"我随口回答。\"朋友？\"小雨翻了个白眼，

\"你见过哪个朋友像你这样的？顾言辞生病你半夜三更跑去照顾，他要什么你买什么，

连他和女朋友吵架你都要去劝和。\"我停下手里的动作。确实，

上个星期顾言辞和他女朋友闹矛盾，我还真的跑去当和事佬。倒不是为了顾言辞，

而是因为那天顾言深约我们一起吃饭，如果顾言辞心情不好，肯定会影响聚餐的氛围。

\"你这样下去，顾言辞迟早会把你当真正的女朋友。\"小雨担忧地说，\"到时候你怎么办？

\"我愣了一下。不会的，顾言辞对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。在他眼里，

我更像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人，需要帮忙的时候才会想起我。而且，他的女朋友从来没断过。

就在昨天，我还看到他和文学院的院花在一起。想到这里，我松了口气。

只要顾言辞不喜欢我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。\"你想多了。\"我继续收拾东西，

\"他对我没有任何想法。\"小雨还想说什么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
是顾言辞发来的消息：\"我感冒了，你能不能给我买点药？\"我看了看时间，

已经晚上九点了。\"药店应该关门了吧？\"我回复。\"便利店有卖的，拜托了。

\"我叹了口气，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出门。小雨在我身后说：\"你看，又开始了。

\"我没理她，匆匆出了宿舍。从学校到最近的便利店要走十五分钟，晚上路上行人稀少，

我一个人走着有些害怕。但想到顾言辞生病了，而且说不定顾言深也在宿舍，我加快了脚步。

买完感冒药，我直接去了顾言辞的宿舍。推开门，果然看到顾言深也在。他正坐在桌前看书，

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。\"这么晚了还跑出来买药，谢谢你。\"顾言深温和地笑着，

\"路上没事吧？\"我摇摇头，把药递给顾言辞：\"记得多喝水。\"顾言辞接过药，

难得地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：\"嗯。\"我刚要离开，顾言深突然叫住了我：\"楚沫，等一下。

\"我心跳加速，回过身看着他。\"这么晚了，我送你回宿舍吧。\"他合上书，站了起来。

\"不用了，我自己可以的。\"我连忙摆手，虽然心里很想让他送。

\"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。\"顾言深已经拿起了外套，\"走吧。\"我的脸瞬间红了，

像熟透的苹果。顾言辞在床上看着我们，眼神有些奇怪，但我没有多想。

从宿舍到女生宿舍楼，大概有十分钟的路程。夜晚的校园很安静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。

偶尔有微风吹过，带来淡淡的桂花香。\"你对言辞真的很好。\"顾言深突然开口。

我心里一紧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\"他性格不太好，平时肯定没少给你添麻烦。

\"顾言深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柔，\"但他其实是个好孩子，只是嘴硬心软。

\"\"我知道。\"我小声回答。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顾言辞是个好孩子，

但为了在顾言深面前表现出善解人意的一面，我不会说出真话。\"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在一起？

\"顾言深又问。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：\"什么？\"\"言辞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一个女孩。

\"顾言深停下脚步，认真地看着我，\"我能感觉到，他对你是不一样的。

\"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不一样？顾言辞对我哪里不一样了？

他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一个随叫随到的工具人。而且最重要的是，我根本不喜欢顾言辞。

我喜欢的人是你啊。这句话在我嘴边打转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3第二天一早，

我收到了一个让我崩溃的消息。学校论坛上有人发帖：\"惊！

某文学院大二女生深夜给男生送药，疑似恋情曝光！\"帖子里还配了几张照片，

正是昨晚我和顾言深走在路上的画面。但角度拍得很巧妙，根本看不出来顾言深的脸，

只能看到我拿着药盒的背影。更要命的是，评论区里所有人都在猜测男主角是顾言辞。

\"肯定是顾言辞，楚沫一直在追他。\"\"这女的也是够执着的，

顾言辞都换了多少个女朋友了，她还不死心。\"\"听说顾言辞对她一般般，完全是一厢情愿。

\"看着这些评论，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更糟糕的是，我在食堂里遇到了顾言深。

他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帖子，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\"那个帖子的事情...\"他欲言又止。

\"我去解释一下。\"我连忙说，\"昨晚确实是我给言辞送的药，但网上说的不是真的。

\"顾言深点点头：\"我知道你们的事情，不用太在意网上的传言。\"你们的事情？

我瞪大眼睛看着他，却发现他已经转身离开了。他真的以为我在追顾言辞。从那一刻起，

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。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顾言辞，包括顾言深在内。

如果我现在突然说其实我喜欢的是顾言深，他会怎么想？会觉得我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吗？

还是会认为我在说谎？我坐在食堂里发呆，连饭都没心情吃。\"楚沫？

\"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。我回头，看到顾言辞端着餐盘走了过来。

\"我听说网上有人发你的照片了？\"他在我对面坐下，表情比平时严肃一些。\"嗯。

\"我点点头。\"那些人闲得没事干。\"顾言辞皱了皱眉，\"不用理他们。\"我看着他，

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会。\"言辞，我想跟你说清楚一件事。\"我深吸一口气，

\"我对你...\"\"我知道。\"顾言辞打断了我，\"你喜欢我。\"我愣住了。

\"其实我早就知道了。\"他的语气很平静，\"从你第一次主动帮我的时候，我就察觉到了。

\"\"不是的，你误会了。\"我连忙摇头，\"我没有...\"\"楚沫。

\"顾言辞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认真，\"你是个好女孩，但我们不合适。\"\"我没有那个意思。

\"我急得快哭了，\"我真的没有喜欢你。\"顾言辞看着我，

眼中闪过一丝困惑：\"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\"我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总不能说我是为了接近你哥哥吧？那样的话，他会怎么想？顾言深又会怎么想？

\"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。\"我最终选择了这个理由。顾言辞盯着我看了很久，

最后点了点头：\"好，那我们继续做朋友。\"虽然澄清了误会，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。

因为我知道，真正需要澄清的人是顾言深。但我该怎么告诉他，我喜欢的人其实是他？

这天下午，我在图书馆里遇到了顾言深。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书，阳光洒在他身上，

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边。我拿着书走了过去，在他对面坐下。\"在看什么？\"我小声问。

\"现代文学史。\"他抬起头，对我微微一笑，\"你怎么来了？\"\"我想借几本书。

\"我撒了个谎，其实我只是想见他。我们安静地各自看书，偶尔交换几句简单的对话。

这样的时光让我感到无比珍贵，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。\"听说你和言辞昨天谈过了？

\"顾言深突然开口。我手里的笔停了下来：\"嗯。\"\"他怎么说？

\"我犹豫了一下：\"他说我们继续做朋友。\"顾言深点了点头，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。

\"其实...\"我鼓起勇气，想要解释一下，\"我对言辞真的没有那种想法。\"\"我知道。

\"顾言深放下书，看着我，\"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，他能这样想通就好。\"等等，

他理解错了。我想说的是我没有喜欢顾言辞，但他以为我是在说顾言辞拒绝了我。\"不是的，

我的意思是...\"\"楚沫。\"顾言深温和地打断了我，\"你不用解释什么。

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，没有什么可羞愧的。\"我看着他温和的笑容，突然觉得心很痛。

他根本没有往别的方向想过。在他眼里，我就是一个被弟弟拒绝的可怜女孩，

值得同情但仅此而已。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，我有意无意地开始疏远顾言辞。不是因为尴尬，

而是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，才能让大家明白我真的不喜欢他。但我没想到，

这个举动反而让谣言愈演愈烈。\"听说楚沫被顾言辞拒绝了，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。

\"\"可怜的楚沫，追了这么久还是没追到。\"\"顾言辞也太狠心了，人家为他做了这么多。

\"最过分的是，连老师都知道了这件事。文学史课上，张教授讲到爱情诗歌的时候，

还特意看了我一眼：\"爱情需要双向奔赴，一厢情愿的感情往往会让人受伤。

\"我恨不得当场消失。课后，我独自走在校园里，心情跌到了谷底。\"楚沫。

\"身后传来顾言深的声音。我回过头，看到他快步走了过来。\"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好。

\"他关切地看着我，\"是因为言辞的事情吗？\"我摇摇头：\"没事。\"\"如果你愿意的话，

我们聊聊吧。\"顾言深指了指旁边的石椅，\"我觉得你需要有人陪陪。\"我跟着他坐下，

心里五味杂陈。他果然是个温柔的人，即使我\"被他弟弟拒绝\"了，他还是愿意安慰我。

\"感情的事情确实不容易。\"顾言深轻声说道，\"但你不要因此否定自己。\"\"我没有。

\"我小声回答。\"那就好。\"他温和地笑了笑，\"你是个很好的女孩，总会遇到合适的人。

\"合适的人？我偷偷看了他一眼。合适的人不就在我身边吗？\"学长...\"我鼓起勇气，

\"如果我说，我其实没有喜欢过言辞，你会相信吗？\"顾言深愣了一下：\"什么意思？

\"\"我的意思是，从一开始，我就没有喜欢过他。\"我深吸一口气，\"所有人都误会了，

包括你。\"顾言深皱了皱眉：\"那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？\"这是我最难回答的问题。

我不能说是为了接近你，那样太功利了。我也不能说只是单纯想做朋友，

因为我的行为确实超出了朋友的范畴。\"我...\"我支支吾吾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\"楚沫，你不用勉强自己。\"顾言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，\"被拒绝确实不好受，

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。\"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。或者说，他根本没有往其他方向想过。

看着他关切但疏离的表情，我突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：在顾言深心里，

我永远只是弟弟的朋友，一个需要照顾的学妹，仅此而已。他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。

这个认知让我心如刀绞。\"学长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\"我鼓起最后的勇气，

\"如果有一个女孩喜欢你，你会怎么办？\"顾言深想了想：\"要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吧。

\"\"什么样的女孩？\"\"聪明、善良、有自己的想法。\"他的语气很认真，

\"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失去自己。\"我听着他的话，心里更加难受了。

因为我正是那种\"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失去自己\"的女孩。为了他，我可以对他弟弟百般忍让。

为了他，我可以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。为了他，我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自尊和骄傲。

但这样的我，永远不会是他喜欢的类型。\"谢谢学长。\"我站了起来，\"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\"顾言深有些困惑地看着我：\"你要做什么？\"\"做回我自己。\"我勉强笑了笑，

\"不再为了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。\"说完这句话，我转身离开了。我没有回头，

所以没有看到顾言深眼中的复杂神色。从那天起，我开始改变。我不再主动联系顾言辞，

不再为他做任何事情，甚至在路上遇到也只是礼貌地点头。我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，

参加社团活动，和室友一起出去玩。慢慢地，关于我的谣言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，

是新的传闻。\"楚沫好像不喜欢顾言辞了。\"\"她最近变了很多，变得更自信了。

\"\"听说她拒绝了好几个男生的追求呢。\"确实，自从我不再围着顾言辞转之后，

反而有了其他的追求者。但我对谁都提不起兴趣。因为我的心里，还是只有一个人。

5转眼间到了春天，学校举办一年一度的文化节。作为文学院的研究生，

顾言深被任命为活动的负责人之一。而我所在的大二年级，则负责协助工作。

命运总是这样巧合，我被分配到了顾言深的小组。第一次开会的时候，

顾言深看到我还有些意外。\"楚沫？你怎么在这里？\"\"我被分配到您的小组协助工作。

\"我礼貌地回答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。这几个月来，我学会了如何在他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不再像以前那样脸红心跳，而是表现得像一个普通的学妹。\"好的。\"顾言深点点头，

\"那我们开始分配任务吧。\"整个会议过程中，我表现得很专业。认真记录，积极发言，

提出了几个不错的建议。会议结束后，顾言深单独留下了我。\"楚沫，你变了很多。

\"他看着我，眼中有些探究的意味。\"人总是会变的。\"我淡淡地笑了笑。\"变得很好。

\"他真诚地说，\"我看得出来，你找到了自己的方向。\"如果我告诉你，

我的方向一直都是你，你会怎么想？这句话在我心里打转，但我没有说出口。接下来的几天，

我们为了文化节忙碌着。我发现，当我不再刻意讨好的时候，

反而和顾言深的关系变得更加自然。我们会为了一个活动细节争论不休，

也会因为想到同一个创意而相视而笑。有一次，我们为了布置会场工作到很晚。

食堂已经关门了，顾言深提议去校外吃宵夜。\"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面馆。\"他说，

\"老板娘做的牛肉面特别好吃。\"我们走在夜晚的街道上，周围是温暖的灯光和熙攘的人群。

这种感觉很像是在约会，但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。面馆很小，只有七八张桌子。

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\"两碗牛肉面。\"顾言深对老板娘说。等面的时候，

我们聊起了各自的专业和兴趣。我发现顾言深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。他不仅学术成绩优秀，

还会弹吉他，喜欢摄影，甚至还学过一段时间的散打。\"散打？\"我惊讶地看着他，

\"学长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会打架的人。\"\"外表可能有些欺骗性。\"他笑了笑，

\"其实我小时候很调皮，经常和别人打架。后来我妈把我送去学散打，

希望我能学会控制脾气。\"\"那有用吗？\"\"当然有用。\"他指了指自己，\"你看现在的我，

多温文尔雅。\"我被他逗笑了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放松的一面，

没有了平时的严肃和疏离，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大男孩。\"那言辞呢？他也学过散打吗？

\"我随口问道。顾言深的表情微微一顿：\"你怎么想起问他？\"\"就是随便问问。\"我说，

\"你们兄弟俩性格差别挺大的。\"\"确实不一样。\"顾言深点了点头，\"言辞比我更直接，

有什么说什么，不会拐弯抹角。\"我想起顾言辞那些经常让人无语的话，深表赞同。

\"你还在意他吗？\"顾言深突然问。我愣了一下：\"什么？\"\"言辞。\"他的声音很轻，

\"你还在意被他拒绝的事情吗？\"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，心里涌起一阵苦涩。到了现在，

他还是认为我曾经喜欢过顾言辞。\"学长，我真的没有喜欢过他。\"我再次强调，

\"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。\"顾言深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：\"我知道了。

\"他还是不相信。或者说，他不想相信。也许在他心里，一个曾经\"喜欢他弟弟\"的女孩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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